尹恆新的手從來沒有空落過,他在這裡的每一晚,總有不同的人來牽著他,義正嚴詞地當他那一晚的護草使者。
但尹恆新從未和任何人回家,誰都可以簽他的手,沒有人是特別的。
直到眼前這個怒氣沖沖的男人出現,尹恆新不懂他為何如此生氣?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。
但他說,「跟我走。」
尹恆新覺得胸口好悶,他直覺到,跟他走,胸口就不會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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