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使人沈默的方法有很多,
有溫柔的,也有殘暴的;
比如用尖銳的手術刀割除聲帶,
比如以一尾酸敗的魚塞住喉頭,
比如以毫無破綻的邏輯雄辯征服。
那若是以飛彈瞄準了整座城市,
但不消滅它,不真正殺死它,
而只是恐嚇它,讓它在驚慌中載浮載沈,
讓它感受有人總在掐扼它的脖頸──
這究竟是溫柔的?或者是殘酷的?」
閩空市民失去了他們的聲音,
因為他們的分離主義,
因為他們的宣布獨立。
秦旨國的飛彈無時無刻籠罩著他們的天空,
像母親溫柔的雙手。
毛金瑛總是安靜,
她覺得國家獨立與否,
全然在她的人生以外;
尚純總是太有主見,
她覺得在無聲中保有自己的聲音,
是每個人的權利,也是責任。
表姐妹倆親近,也競爭──
競爭愛情,也競爭人生。
戰爭會否身不由己的,改變一個人?
或者即使身不由己,
改變,與被改變,
都不過是每個人自身的選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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