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相河的傘孤伶伶躺在角落,油紙破的零零落落,上頭畫的碩大華美紅牡丹散得只剩半朵。柳飛卿覺得奇怪,便問道:「既然早上風和日麗,你怎麼還帶把傘,又不是姑娘要遮陽。」
「這你就不懂了。」崔相河慢慢閉上眼睛,柳飛卿幾乎以為他在說夢話,「這傘奇怪的緊,每帶著它天氣便一片晴朗,就算附近下場過雲雨也下不到我頭上。本來出外郊遊踏青,攜來當手杖也好,沒想到突來一陣狂風驟雨,才張傘傘骨便吹散了,我只好又把它收起來。」
「可能是巧合吧?」
「我覺得它是不想給人撐,不想被當成傘來遮雨。」
一把任性的紙傘,不願遮風擋雨,只願靜靜待在一邊,其中有何秘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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