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嫽走後,鄭吉在莊中四處走動。看莊中兒郎,又圍著頓伯、延兒,求寫家書,就便由傅介子帶回。這次不比從前,新勝歸來,傷亡又少,士卒們個個興高采烈,唸著鄉音,由頓伯寫在帛書、羊皮捲中,都是報平安喜事,再來就是攜回多少金錢,孝敬爹娘,接濟家用。那些接濟金錢,八成也是戰場擄掠,變賣所得。又看延兒長大了不少,也拿著毛筆,幫著寫些萬里家書。鄭吉十分歡喜。
可是到了晚間也未有人出首承認打了韓宣、米董。鄭吉心中盤算,這莊院中有幾個潑皮該當好生處置。
然後管習就來辭行,徐徐說:「士謙近日身體差可。愚兄已將針灸、藥材方子,都交代了頓伯。賢弟只要按著方子調養,再輔以浩然真氣,不過一年半載,就可以恢復如初了。」
鄭吉聽他要離去份外不捨,於是說:「哥哥好不容易來此,愚弟沒有款待,還煩勞哥哥治病!愚弟好生過意不去。」
管習說:「賢弟莫說此話。你軍務繁冗,怎能為了私事耽擱。」
鄭吉又想著師父、大師哥,就問:「管哥哥在西域,可有探得師父下落,與殺害大師哥的真凶?」
管習遲疑,說:「賢弟!愚兄有一事在心,不知當不當說?」
鄭吉知他仔細,話語輕易不肯出口。聽他有話要說,知道必有干係,於是趕忙說:「哥哥且講無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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