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曉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影集版劇本開發中、《致命登入》入選文策院「韓國亞洲內容暨電影市場展」
在#MeToo的世界性大風中,反風向描述非典型被害者的《我們沒有祕密》,未出版即售出影視改編版權,近期由北京愛奇藝進行至影集版劇本的開發階段,這部爭議、禁忌、尖銳得前所未有的社會派長篇小說,刺出了讀墨電子書上326則書評平均4.6顆星的高評價,而這,只是吳曉樂的第4部作品。「我為什麼要把她寫成很好的、符合想像的受害者?」——吳曉樂他們沒有祕密,彼此不問過去,他們的婚姻像是個完全密封的盒子,不打開,不會有事情,但一晚回到家,妻不知了去向,家暴前科的律師丈夫,該怎麼做,可以洗去一身的指控?答案簡單,違反承諾。他查了妻往來的友人,查了妻任教的安親班,查了妻長大的地方小鎮,查到了妻深埋在時間裡的祕密,我們沒有祕密,因為那祕密收拾仔細,摺疊整齊,真的在一個盒子裡。「這部小說的價值觀是超前的,因為不符合所謂的社會期待,但也是這部小說出色的地方,因此我們認為,如果觀眾無法從中感受到人性之複雜,那這部小說的改編也沒有太大意義,但我們相信,我們可以。」——北京愛奇藝.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影集版主創吳曉樂首本散文集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,直視升學主義下的家庭畸形,推進社會各界的思辯和覺醒,改編之公視同名影集,獲金鐘獎電視電影獎、電視電影女主角獎、電視電影導演獎、戲劇類節目剪輯獎、美術設計獎,及女配角、新進演員、編劇等9項大獎提名,得台灣、日本Netflix排行榜第1名,中國豆瓣網站8.6高分,陶晶瑩、李李仁、陳嘉樺等人推薦,改編之電玩遊戲《KIDZ 孩子》,獲新加坡亞洲電視學院最佳電玩獎。而首部長篇小說《上流兒童》,研究M型教育中的育兒歪斜,引發各家媒體的現象級報導,上市4個月即售出萬本,《蘋果日報》更以罕見的頭版,個案式分析了上流兒童之當代成因。「我一邊看劇、一邊問孩子『媽媽有沒有這樣?』」——陶晶瑩(作家、歌手、主持人)出道即神作,彷彿社會良心的吳曉樂,作品一部一部,直入最高難度議題,且畫面清晰,分鏡乾淨,普遍被認為是天生的影視化基因。最新長篇小說《致命登入》,說的是一名資優生,詛咒般地患上了預見死亡的能力,那能力太過可怕,怕得他繭居家中,房門不出,直到在網路遊戲認識另一名女孩後,看見了女孩來日不多的未來……毫無意外,日前文策院公佈的「2022 韓國亞洲內容暨電影市場展 ACFM — IP轉譯單元 Busan Story Market 台灣代表作品入選公告」10部作品中,《致命登入》也在那裡,代表台灣,前進釜山。
+ More撕開女人相忌又相親的祕密封條——馬欣評《我們沒有祕密》
當階級的夜幕明確地降下來,女孩們的遊戲規則也將轉變。落在世人眼前的永遠是女生的被簡化。這故事由一女性的失蹤,帶出了她背後如密室效應的女性社會,也帶出了女生身為多年弱勢所衍生出的角色扮演情結。這是暗黑的社會系偵探故事,但後面躲著的是女生百年來的共同祕密。這社會如一核果,內在有一個很隱性的結構,類似女孩們手牽手的圓形結構,有默契地跳著共同的舞步,既為自保,也像是出於千年以來身為弱勢的本能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吳曉樂 著 出版日期:2020/8/27只有女生知道女生的祕密直到妳長大,妳隱約發現那結構是非常陰性的,女生的祕密是黏稠且無法切斷的,有點像夏季暑修課裡傳來小紙條上微微的汗;或是像是微熱便當氣味在下午歷久不散。憶起我們中學時,在這樣的馴養與被釋放前,我們依附著彼此,更像依附著一種較為安全的女性形體,融合到要一起去上廁所的地步,以交換著祕密顯示為同盟。直到青春的柵欄終於被師長打開了,有三兩個女生總會愈跑愈遠,但像是網中央有一隻大蜘蛛終會將自己抓回去地那樣跑著。書中主角吳辛屏以祕密脫逃,如寄居蟹換殼,但逃不出集體女生共同編織的巨大祕密裡。吳曉樂的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就是這樣儀式性地宣告著「我們沒有祕密」,但骨子裡、心裡、正待盛開的慾望裡,都盛滿了祕密的蜜汁,以告解式的純真、祕密包裝的謊言,以試探自己可以得到多少愛。階級愈拉大 女生的配角危機愈被彰顯 在亞洲的世界裡,女生常被暗示著自己還不夠好,必須更努力得到更多的愛。小到綁辮子的方法,大到意識綠茶婊與白蓮花在小說裡給我們暗示,而這兩種都在揭露一件事:女性的配角危機。吳曉樂這次在書中,以一個城鎮上的階級分明,來描述無論女權如今走到哪裡,階級在女生人生的反應仍是最粗暴的。階級原本就是原始的東西,如伊甸園蘋果樹上的蛇信,很勾人。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,驚訝著吳曉樂將女性這樣的同盟祕密關係寫得如此坦率犀利,簡直進入一種祕而不宣的結構裡,有著一種羊膜穿刺的鋒利感。讓我想起以前讀桐野夏生的《異常》,與湊佳苗小說裡蟄伏在明亮社區的穴居之眼。男生習慣看到的客體化女生 裡面連「祕密」都不存在《我們沒有祕密》裡的「祕密」,起初是由男主角范衍重發現他所娶的女性,經過他人提供的線索,發現妻子另一面近乎是他不認識的人,他連續娶的兩位女性,都擁有著精緻又脆弱的特質,如同琉璃杯,你想看到什麼,就折射出來給你看。她們都躲在一個角色裡,不同於范衍重前妻顏艾瑟的好家世,讓顏艾瑟玩弄著形象遊戲來操控人。吳欣屏是基於生存自覺,將角色當成一棲身所。祕密是她的喬裝還是她的本色,就如長得像葉子的蟲,你已經無法將她與祕密拆解開來了。女生習慣被簡化的評估 反利用被簡化的遊戲吳曉樂將女性的角色化求生法寫得相當入微,因此這本書裡面的「祕密」,不只是單純的某幾個祕密,而是一群女性需要修補的金縷衣;加諸在自身的金箍咒,因為女人早已習慣在人前被簡化。顏艾瑟與吳辛屏則是利用他人的簡化的習慣來達到目的。從青春期以來,女性的形象或馴化或加冕了我們,那形象像超市貼紙,必須一目了然且不同,你摳掉了部分貼紙,它袒露出來的又是比堅固形象更粉肉色的蔓延,你分不清楚你迎合了形象,還是形象成為你的保護色。無論任何一種形象貼條,因為太過明確,暗自流出來的慾望要斂乾,或要奔淌,都像是瑪麗蓮夢露被四格普普給框住,也像是《星星知我心》的吳靜嫻像聖母被石膏化,或是像畢卡索筆下的女生,仍有玉腿或乳房,但又活成了幾何重組,當然也有今敏筆下的未麻,破碎的笑容是成為折價品的維修不能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裡的女生,隨著出生階級的弱勢與強勢,她與她客體的對話各有不同。如同《白雪公主》裡的女巫般,她的階級非天生,魔鏡是她的客體,實體被困在其中。也可以說在寫完《上流兒童》後,吳曉樂更進一步抓出階級中的人各有價,以及藏在階級縫隙裡的心鬼。男性菁英所追尋的精品化女性 像是一種自戀的完成女生彼此間的捉迷藏,是只有女生才能知道她的祕密,來找尋對方的真實藏在哪裡。這刺激感像是當初看小說《控制》,躲在「神奇愛咪」後面的閨女,讓她的丈夫永遠雲裡霧裡。有趣的是,《我們沒有祕密》裡則以幾個社會菁英男性來看這些女性,如同踏入一個未知的陸地般茫然。曾有朋友跟我說,女生會被注意到的只有兩種,一種是聰明的女生;一種是漂亮的女生。在菁英男眼中,能容納的女生樣本太少,他們很快陷入女生的迷宮裡。如此粗率鑑別女生的社會,讓女生難以壓制反操作社會標籤的慾望。女人互相為鏡子 三五人就成一密室女性的被簡化,是許久的常態,類似生態而非男女平等可討論,也因此關於女性連動的書寫,總像種密室效應。除了女生習慣以祕密相濡以沫外,「女性是同行」更是不為外人知的銅牆鐵壁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將這種親密又相忌的密室感寫得相當入骨。從其中簡曼婷青春期對自我外貌認知上的誤解,讓她一路都將人生虛構,甚至嗜吃他人的八卦來配角自己。她活在一個沒觀眾的舞台。這樣的人,我們並不陌生,所以也不讓人多憎惡。書中奧黛莉則被保護得太好,讓她人生沒有實感,如養在空中樓閣的花,只想完成自己的完美,像接受過增值的蘭花養成法,需要明確認可,總讓主宰者如師長者總能宰制得逞。為求愛的形式 角色化到入戲去我 書中串連這女性捉迷藏的女性,則以第一人稱日記書寫的方式出現,拆穿周邊女性的迷障與為階級服務的求生術。日記寫到她母親,因丈夫外遇自認成了人生配角,因配角情結的危機感,對自己女兒更加惡毒,如一過期的失溫子宮,彼此孽生著自卑,女兒在情緒勒索下,無法認識真愛,只能緊抓各種類似愛的形式。而最令人感到森冷的是女主角吳辛屏。她的人生像特別來賓、像臨演,或是代班主角。因此從書的前半段,她開始失蹤時,周圍人講述的她都是各種反串、迎合與討好。她本質是失蹤的,不只是形體失去消息,她母親因不幸與貧窮,將自身身體與家庭活成一個廢墟,以示壯烈般地昭示其存在。謊言與祕密一體兩面 最後真能分得出來嗎?吳辛屏則是可樂罐或免洗杯都可以鑽進去的寄居蟹,從老師要她去扮演一有錢人家女兒的朋友開始,她就著迷於自己所扮演的假象,甚至入戲到張冠李戴,以正義之名,作出自毀的事。她的人生就是堆到一半的積木,然後又推倒再來,以求謊言覆蓋一切的沒有主體。女性的配角情結,在這本書上充分發酵。如灰姑娘的姐姐們從不可考的面貌,誰又管白天鵝的群舞又需要多少自我催眠?這不是女權小說,這是金權現實下的人性演變,階級抖落出來的不只是窮苦,而是更多女生在主從魔咒下的粉墨登場。本文作者馬欣同時是音樂迷與電影癡,其實背後動機為嗜讀人性。在娛樂線擔任採訪與編輯工作二十多年,持續觀察電影與音樂,近年轉為自由文字工作者,從事專欄文字的筆耕。曾任金曲獎流行類評審、金音獎評審、中國時報娛樂周報十大國語流行專輯評審、海洋音樂祭評審、AMP音樂推動者大獎評審,樂評與電影專欄文字散見於各網路、報章刊物,如:《中國時報》娛樂周報、《聯合報》、《GQ》、《VOGUE》、誠品《提案》、《KKBOX》、博客來OKAPI、MTV中文音樂網站、娛樂重擊網站與《HINOTER》、《音痴路》等,著有《反派的力量》、《當代寂寞考》、《長夜之光》。
+ More【推薦序】加害替身的創傷迴旋曲—吳曉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的複雜技藝
(文中提及小說部分情節,敬請留意) 我最早是在書店「親子教養類」中找到曉樂的書,讀完後深為她的精準抓句與複雜心智吸引—有些人是開頭王,有些人是結尾王,只有少數人是金句王,如哈姆雷特、紀伯崙:而懂得抓重點轉化的是抓句王,不管是引言或對話,曉樂都是命中要害。類型小說通常化複雜為簡單,它並沒有比較容易,只是讀者群指向不同:而嚴肅小說是把微小之事寫得很複雜,它需要較複雜的心智。一個家教老師書寫的學生故事,這題材說真的並不突出,然而為什麼會引發如此巨大的迴響?教育理念或針貶只是其一,說新穎嘛,也還不到革新者的地步,貼緊事件肉搏戰與可怕的分析力,揭開假面才是重點。這跟作者的複雜心智有關,一個個學生個案,從教學者與學生或家長不同的視角出發或交織,最後以自身的案例為結,說真的已超出教育者、心理諮商、紀錄者的範疇,這已不是人師或經師能訴說︰而是一種迷狂,她深陷其中一如闖入古堡中的簡愛,一個自立自強的新女性,護衛軟弱學生,對峙威權(不關心兒女的冷漠男性、緊迫盯人的女性、這其中還躲藏著閣樓中的瘋婦)。這個新世代簡愛對「真相」有著不知何來洶湧的探索熱情。因此曉樂寫小說,尢其是長篇,是自然而然又是必然的。《我們沒有祕密》吳曉樂 著出版日期:2020/8/27第二本《上流兒童》,藉田野完成,有其真實感,說故事的能力更強,但為「上流」所限,總有點卡卡,還帶到「上流氣」︰如今來到第三本,完成她的「教養故事」三部曲。其實曉樂的關懷更多在「學童」上,因此朝《愛彌兒》或《惡童日記》的方向去發展更好,因她的關懷更多的是「人」與「善惡」。此書雖然還是家庭校園題材,卻已跳脫「教養故事」,直接瞄準人心的幽微,然它能算「教育小說」嗎?「教育小說」又稱成長小說,多採傳記形式,如歌德《威廉.麥斯特的學徒歲月》,或大家較為熟知的狄更斯《大衛.科波菲爾》,因此也扯不上關係。曉樂像石頭蹦出來的作者,在年紀輕輕時就展現天賦,不是學文史哲出身,也沒文學老師或小團體,就是天生雜食文青,讓我想到德國學法律的作家馮.席拉赫,他寫了許多討論罪行的小說,他說:「我們能原諒所有人,甚至寬恕我們最痛恨的敵人,但多半無法原諒自己。這份無能之感傷害至深並致使我們陷入孤單寂寞。」這種深刻的理解需要更深邃、犀利的心靈,「對罪行無能的感傷與孤單寂寞」,也許是曉樂本書的起點。故事是有關禁忌與傷害的故事,卻層層疊疊,步步進逼,作者最擅長的家庭與校園場景細節,同學與同學間的親密戰爭,甜美復仇,都很扣人心弦。把看似簡單的人事寫得很複雜,萬事不簡單,人人有問題,最後指向最原始的傷害。什麼是原始傷害?在禁忌與原始經驗中,從出生傷害到家庭、親人、性別……含括所有最初的親密關係,這些九○年代的陳雪已尺度大開,再早一點有張愛玲、歐陽子……,相隔幾十年能再出新意嗎?作者的複雜心智在這裡得到盡情發揮,重點不在原始傷害,而在加害替身或代理人。這裡的敗德與禁忌書寫是更尖銳的。一種尋找替身或代理人加害的概念貫穿全書,因此出現許多雙子意象,有面貌相似,個性類似的成人吳辛屏與顏艾瑟,處境相似的瑤貞與吳辛屏,相互愛慕的中學生瑤貞、吳辛屏與宋懷萱,同是人中龍鳳的兄妹宋懷萱與宋懷谷,其中的吳辛屏是雙重的替身,也是雙重的被加害人。這樣的人碰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,你應該能想像,喔,不,這只是原先的原先。故事是從律師范衍重尋找失蹤的妻子吳辛屏開始,也不是這樣,在之前先鋪墊他的案主、也是高中同學兒子的女友娜娜失蹤開始,她從國中起就跟乾哥哥們上床,以致對方被求償,我們以為這是故事的主線,是一個少女的浪蕩與犯罪故事︰其實真正的故事要到近十頁才開始,律師范衍重更有問題「跟你在一起的女人,到最後只會被你逼瘋」,他的前妻顏艾瑟如此說,第二任老婆吳辛屏,她們長得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都是纖細精緻的女子,且為婆婆不喜,關係緊張,發展至這裡又像是婆媳與家暴故事,然而也不是;大約到四分之一,轉換成第一人稱,是宋懷萱與小學同學瑤貞的「純愛故事」,故事一直誤導著我們,快到中間主要的事件才浮現,瑤貞之後有吳辛屏,她與宋家兄妹的疑似三角關係,之後辛屏被強暴......,你可理解作者多麼小心翼翼鋪排情節,一直將故事核心往後挪,這種延遲與充滿拐點的技巧,我們通常稱之「懸疑」、「曲折」,作者嚴密地佈置情節,並且首尾呼應,對女性肉體的甦醒,也寫得小小情色,是魔性的那種。最生動的人物當數一群校園女性,尤其宋懷萱,較不立體的是男性角色,尤其是主事件的核心分子宋懷谷。作者在情節與人物設定,讓他們往複雜的極度化走去,能滿足讀者一眼看不透與吊胃口的心,機巧的情節不但虐人也虐心。▲吳曉樂新書《我們沒有秘密》,再度凝聚深邃的觀察力,犀利剖下社會切片。(圖/鏡文學)對於第二本長篇小說,作者力圖跳脫通俗,跨過類型,往更深刻的人性描寫走去,可說是陳雪與張曼娟的奇妙混合,作者不完全通俗,寫作態度一直是嚴肅的,一般人很難在這兩者之間取得平衡,曉樂卻做到了。在這通俗與嚴肅失去分際,得IP者得天下的時代,我心目中類型的標竿人物,早一點的是渡邊淳一、山崎豐子,晚一點的是白石一文、東野圭吾,台灣是高陽、瓊瑤、侯文詠,升級版可說是「中間小說」,如吉本芭娜娜、井上靖,再上一點是村上春樹。另外,我喜歡的兩個年輕小說家,也是我投票選出的電影小說獎得主,胡遷與雙雪濤,他們的小說水準凌駕IP,之後寫出的嚴肅小說更驚人,誰說寫類型跨不過去?主要是長篇小說是時間的藝術,也是慢的藝術。它要求的是想像力,而非幻想力。長篇更是複雜的藝術,是透過顯微鏡看世界的「鑽石孔眼」,曉樂的複雜心智讓小說的複雜性得以顯現,然而焦點在細節,並非情節,過於「情節」中心走向,人物的刻劃會失去焦點與立體的可能,有許多人物是工具性、陪襯性的。那些肉眼看不見的人性肌理,與事物的方方面面,當你放慢腳步,以心靈之眼看世界,將會看到冰山融化中的景象,那夢境般的世界。最重要的不是情節,而是靈魂的重量︰如果你只望著目標快跑,那將只看到目標,完全看不到其他。慢工出細活,這算是我對曉樂的期許,不為IP所限,能夠凌駕IP。自身的加入很重要,小說家以曲折迂迴的方式介入小說世界,有時比散文更赤裸。曉樂的肉搏戰與抓句真的是厲害,也是她的優勢,別因寫小說就放棄,第一人稱永遠是扣人心弦的母音。本書中也有寫得慢,而較細節的部分,如第一人稱自白的宋懷萱,及奧黛莉三人組,三十一副班長,都把校園與少年少女寫得很鮮活。如果碰到厲害的製作,這將是優秀的腳本,不管題材角度、議題都很誘人,成功的機率可以想見。台劇正在風生水起,小說與影視結合是雙贏的局面,期待曉樂的作品會是這個風潮另一個高點。本文作者周芬伶小說、散文家,東海大學中文系特聘教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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