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那座广场上,聚集了许多学生,他们信仰粗糙而生猛的启蒙三段论:国民党是不合理的;不合理的对立,就是合理;因为被国民党禁止,所以合理。他们读左派思想、搞地下刊物,他们因为时代的浪潮,而站了上去,成为傲骨的野百合世代。在那之后,他们有人继续投身工运,向菲律宾的朋友讨教如何制作汽油弹;有人加入了「我们那个党」,于是被学生团体排挤。他们大部分在多年后进入体制内的政治圈,也有人娶了财团千金而离反叛更加遥远。曾经有人在下一场学运发生前,侧写野百合发生后的十多年,那些学长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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