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光說:「啟稟殿下!勢有必然,非一人之好惡而不然!今江充、蘇文與殿下勢如水火,不能並存。殿下如今只有兩條路可行。」
太子問:「依你所言,又是那兩條路呢?」
張光說:「第一條路,殿下為秦之太子扶蘇!」聽此言,太子張口結舌,眾賓客皆僵直了身子,沉默不敢說話。少傅則輕捻鬍鬚,沉思不語。
張光又說:「如今江充、蘇文就如秦始皇之寵臣趙高,趁始皇新喪未發,脅迫丞相李斯假傳詔書,賜死太子扶蘇,妄圖竊國之柄。結果秦朝越二年而亡,為忠者痛,為智者歎,為天下笑。」
太子掩耳愁眉,:「此言亦太過歟!陛下豈會真棄了天下?光莫再言矣!」
少傅卻說:「殿下!光之言雖然激越,抑或有片言隻字可採者。殿下何不試聽其言?」說完,向張光遞了個眼色。
張光又慷慨說:「殿下若不欲効秦之扶蘇,束手待斃,就當佈告江充、蘇文罪狀,號召天下兵馬護衛甘泉宮,清君側,則殿下不失為趙之惠文王。」此言一出,太子擊案大怒,眾賓客皆坐立難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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